第550章 娘你不該這麼害我呀(1 / 1)

何洛洛卻是笑著搖頭。

“害,你真以為每間鋪麵都能租這個價?”

“這些肯花這個錢,租我鋪麵的,都是不差錢的主。”

“做的估計也是大生意,除了他們,怕也很難有人再租了。”

她話也是說早了。

後麵沒過幾天,她又高價租了十間鋪麵出去。

你猜租給誰了?

打欽州過來的一群老鴇,租來開青樓的。

短短時間,溫嶺便無比熱鬨繁華了起來。

錢莊,客棧,酒樓茶樓,青樓,賭館……

另外就連藥堂,都接連開了三四家。

又加上林州人,許多盤算著返回林州,大量售賣城市周邊的田地,於是又吸引了不少外地客商,購買外圍田地修建房屋。

這般一來,溫嶺的城市麵積過不了多久,又會擴大一兩倍。

如今的溫嶺,街道兩旁,酒肆林立,人群熙來攘往,比賀州城還熱鬨。

和順酒樓。

林錦兒坐在酒樓門口,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,氣得帕子都揉皺了。

明明溫嶺發展得這般快,可她酒樓的生意卻毫無起色。

大中午的,正是飯點,一個客人都沒有。

見李晨進來,氣惱把頭扭到一旁,一點高興勁兒都提不起來。

“怎麼啦錦兒?”

李晨在林錦兒對麵坐下。

見林錦兒擺臉色給他看,他也沉下了麵孔。

林錦兒氣了會兒,小聲問李晨。

“你到底有沒有法子,撬開李雲的嘴啊?”

這家夥,天天自已睡覺,卻不去乾她交待的正事,氣死她了。

“急什麼。”李晨給自已倒了杯茶,邊喝邊說,“等過段時間,你懷了我的孩子,我就對他下死手,不怕他不說出來。”

這會兒到底怕失手,把李雲弄死。

李雲要是死了,又沒有後代,他那幾個叔伯不得跟他爭財產?

還是等林錦兒懷了他的孩子之後動手,才穩妥。

想到這裡,李晨一把將林錦兒攔腰抱起,就往樓上去。

“我得賣力點,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才行。”

“死鬼,你也不怕人瞧見?”林錦兒錘打著李晨的胸口。

“怕什麼。”李晨嘻皮笑臉道,“你這酒樓,一個客人沒有,誰瞧得見?”

把林錦兒抱到二樓一個雅間,就乾柴烈火地摟抱了起來。

正啃呢,有人在外頭推門。

“滾開。”林錦兒以為是夥計,氣息不穩地罵了一句。

而李晨,則已經熟練地把林錦兒的衣裳給扒下來了。

自已的褲子也褪到了腰下,把林錦兒壓在桌子上,正準備進去的時候,突然砰地一聲,門被人踹開。

“你們一對狗男女!竟青天白日,在酒樓偷情。”

來的不是彆人,居然是李雲!

李雲服用了半個月的藥物,今天完全恢複過來了。

一恢複,便急不可待地跑來了酒樓。

原本想著把林錦兒修理一頓,再找李晨算賬的,不曾想這對不要臉的,竟然在酒樓乾這樣的勾當。

李雲氣得上去就揪李晨頭發,想把李晨扯倒。

但他倒是忘了,他癱了這麼久,哪有什麼力氣?

不但沒把李晨扯倒,反被李晨回首一拳給打倒了。

隨後李晨便提起褲子跑了。

林錦兒嚇得癱坐了下去,雙手捂著胸口,臉上滿是驚恐和不可置信。

“你,怎麼來了?你是怎麼醒過來的?”

林錦兒太過驚訝,甚至都忘了遮擋胸口,胸脯上麵還布滿李晨啃出來的紅痕。

李雲看得真是肺都要氣炸了。

身上雖然沒力氣,但椅子還是拎得動的。

抄起一旁椅子就朝林錦兒砸了過去。

“賤人,你這個賤人。”

“如此明目張膽地偷人,還要臉不要了?”

“看我今天不打死你。”

他對林錦兒的恨,那是深入骨髓了。

雖然他並不清楚是林錦兒母女害的他,但他癱了之後,遭受了林錦兒多少迫害?

這會兒恨不得把林錦兒扒皮拆骨。

一凳子下去,就把林錦兒腦袋砸出了血,痛得林錦兒慘叫一聲。

林錦兒也是惜命的,忍痛爬過去抱住李雲大腿。

“夫君饒命,夫君饒命。”

“你饒了我,你隻要肯饒了我,我什麼都依你。”

李雲哪肯饒她?又是兩凳子砸下去。

“臭表子,你打老子的時候,可有想過饒過老子?”

“今兒老子先砸斷你的手腳再說。”

邊罵邊又揚起了椅子。

躲在門外的芸娘見狀,忙衝進來,攔住了李雲。

“不要再打了。”

“你把她打死了,你也活不了。”

“趕緊把椅子放下。”

李雲隻得放下椅子,然後體力不支,倒在了地上。

林錦兒在看到芸娘的那一刻,似乎明白了些什麼。

“娘,娘你都乾了些什麼?”

李雲的病,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好。

所以,隻有一個可能,那就是她的母親帶著李雲去駱大夫那裡,拿了藥!

“是你治好李雲的?你為什麼要這樣做?”

林錦兒望著眼底閃過一絲心虛的芸娘,瘋狂大吼。

芸娘見林錦兒被李雲打成這樣,要說一點兒不心痛,那是不可能的。

但看到林錦兒眼裡滿是仇恨的樣子,又不由硬起了心腸。

“你問我?你還有臉問我?”

“你和你外祖母,合夥哄著我,哄著我離開了李家,嫁給了宋高。”

“一文銀子都不肯給我不說,還偷偷吞下了原本屬於我的四千兩!”

“你這般不顧我的死活,還問我為什麼這麼做?”

芸娘也是豁出去了。

都是為自已的生存罷了。

母女倆,總歸是反目了,那還有什麼好顧及的?

林錦兒聽了芸娘的話,也是心虛不已。

“娘你,你早就知道啦?”

“可我也不是有意要瞞你的,你知道的,光和順酒樓,一個月就要貼幾十兩銀子進去。”

“我也是沒辦法,才沒把這事告訴你。”

“可縱使是這樣,你也不該這樣害我啊!”

治好了李雲,那就相當於什麼都沒有了。

並且,她的小命恐怕都不保。

娘怎麼可以把事做得這麼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