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黃昏,小周行動了。
他讓司機開車,把他帶到縣委大院的三樓。
一把手住在哪裡。
目前的小周可不簡單,一直是邢氏集團的總裁CEO。
除了邢如意,就屬他的權力大。
不僅僅掌握著所有人職位的生殺大權。
在不經過邢如意的同意下,他能隨時調動上億的資金周轉。
彆管趙豆子、當初的禿三、高峰、春桃、大春二春,還是小梅小穎那些人,全都聽他的指揮。
因此,他出馬,代表的就是邢如意。
叮咚!叮咚!
小周按響了一把手家的門鈴。
吱呀,房門打開,顯出一張中年女人的臉。
她是張太太,張建光的母親,老張的媳婦。
“小周,怎麼是你?”
張太太認識他。
從前,小周來過老張家不止一次。
兩個人私交不錯。
“嫂子,我哥在不在?”小周笑眯眯問。
“在,屋裡看電視呢。”張太太趕緊把他請進屋。
小周進去,一眼看到了老張。
老張怒衝衝問:“你咋來了?”
“張哥,我是來做和事佬的,希望你跟邢如意能握手言和,不要再爭鬥下去。”
哪知道老張一聽就急了,怒道:“辦不到!你回去吧,彆說你來,天王老子都不管用!”
小周沒走,反而遞給他一根煙。
“張哥,難道這件事非要鬨大不可嗎?
你兒子啥樣子,你比誰都清楚。
意圖QJ民女,這是多大的罪過?
你管教不嚴啊!
黃強一怒之下把他刺傷,製止了悲劇的發展。
如果真讓他得逞,你必定會名譽掃地。
以後怎麼麵對疙瘩嶺幾十萬群眾?
這件事還是算了吧,你鬥不過邢如意的!”
老張聞聽,再次一拍桌子:“不行!我兒子的眼瞎了,腿也瘸了,一輩子毀掉,不能受這種窩囊氣!”
小周卻搖搖頭:“大哥,如果你一意孤行,丟掉的就不僅僅是自己兒子,還有你的前程!”
“兒子都要沒了,我還要什麼前程?我有驗傷報告!完全可以定黃強的罪!”
“嗬嗬,邢如意說了,誓死也要保住黃強!
你倆真鬥起來,吃虧的必定是你。
彆說你,一個縣裡的一把手,省長跟部長,都動不了邢如意半根毫毛!
他每年交稅上億!生意不僅僅做遍全國,半個地球都有邢氏產業的生意。”
小周本來想告訴他,邢如意在海外還有一支上萬人的隊伍。
坦克車跟火炮都不下百門。
收拾你這樣的,根本不用他親自動手。
可話到嘴邊,又咽了回去。
老張怒道:“總之,我不想講和,你回去告訴邢如意,有什麼法寶,儘管使出來!”
“這麼說,咱倆沒得談了?”
“談個屁!老子必須讓黃強把牢底坐穿!”
“我們邢董說了,如果你想私了,可以給您五十萬,私下和解!”
“不行!”
“八十萬!”
“老子不在乎錢!”
“一百萬!隻要您撤訴,我就把一百萬放在這裡!”
小周是帶著誠意來的。
可老張仍舊不買賬,衝小周怒吼一聲:“你走吧,我這裡不歡迎你!”
小周無奈,隻能點點頭,離開張家。
出門,上去汽車,他拿出電話,打給了邢如意。
“啥?給他一百萬私了,這孫子竟然不買賬?”
小周說:“是,人家非要給兒子討個公道不可!”
邢如意點點頭:“行!哥,你辛苦了,回來吧!”
然後,他告訴旁邊的徐勇。
“準備實施第三個計劃,釜底抽薪!”
“遵命!”徐勇立刻帶上四大金剛,再次出門。
小周離開一把手的家,老張仍舊餘怒未消。
他媳婦也哭哭啼啼,為兒子的傷感到傷心。
吃過晚飯,老張出門了。
他開一輛私家車,穿過兩條大街,來到H市明珠花園C區。
將車停在樓下,然後進去小區的電梯。
不多會兒,來到19樓。
他很熟練地掏出鑰匙,捅開門鎖。
房間裡有個女人跟孩子,正在吃飯。
看到他來,孩子一下撲進他的懷裡,呼喊一聲:“爸爸!”
老張將孩子猛地抱起,嘖嘖親兩口:“乖,想爸爸沒有?”
“爸爸,我想你了。”
“瞧爸爸給你帶來了啥禮物?”
老張將孩子放下,拿出一個電動飛機。
帶遙控的那種。
孩子立刻歡呼起來。
女人卻嗔怪地瞪他一眼,埋怨道:“又亂花錢,你都把他慣壞了!”
老張馬上又把女人拉進懷裡,嘖嘖親吻。
“親生的兒子,慣就慣吧。”
“死相!”女人輕輕打他一拳。
兩個人甜言蜜語起來。
首先把孩子哄睡,這才手拉手進去臥室。
這女人很漂亮,才三十歲,個頭高挑,一頭長發,細眉大眼。
從前,她是老張的助理。
因為女人天天在他眼前晃悠,最後就收了二房。
他倆偷偷相好七八年,娃兒都五歲了,家裡的婆娘竟然不知道。
暗夜裡,老張把女人的衣服剝了。
女人也拚命撕扯他的衣服。
棉被忽閃起來,風很大。
床上傳來女人細細的呢喃聲。
兩個人戰鬥正歡,忽然不好。
啪嗒!房間裡亮光一閃,有人利用打火機,點著一根煙。
“啊!臥槽!”老張嚇一跳,趕緊拉亮電燈。
房間裡一片光亮,竟然出現六條人影。
他根本不知道,六個人是怎麼進來的。
邢如意坐在沙發上,輕輕抽一口煙,還拍起了巴掌。
“張哥,對不起,打擾你跟二嫂的好事了,邢如意給你賠禮道歉!”
邢如意麵不改色,特彆從容。
儘管女人沒穿衣服,上身赤裸,皮膚白皙,又鼓又脹,可他一點都沒驚訝。
驚訝個屁!
邢如意身邊的女人太多了,隨便一個拎出來,都甩老張的女人幾條街。
“邢如意,你啥時候來的?夜闖民宅,你該當何罪?”
老張嚇得瞬間萎縮,不得不停止動作。
順便拉被子,遮掩自己的羞恥。
邢如意說:“彆遮了,我啥都看到了。
不僅僅看到,還錄了像!
不好意思,昨天,我就派人闖進這屋子,在房頂上安裝了攝像頭。
剛才,你倆乾的好事,已經全部變成證據,傳送到了我的電腦上。”
“邢如意,你到底想乾啥?!”
老張慌了手腳。
想不到邢如意如此陰險。
邢如意抽一口煙說:“哥啊,你可真是改革開放的弄潮兒,夠前衛的。
二嫂叫什麼名字,給介紹一下唄?
你倆用的啥招式?我都沒見過……教教弟弟唄!”
老張頓時羞得臉紅脖子粗。
女人也渾身顫抖,不知所以!
“邢如意,一句話,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老張不得不屈服。
任何人被抓奸在床,都會屈服。
隻能任人宰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