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凡還要趕回去南山市主持大局。
宋濤開車,沒多會兒便上了高速。
現在車上也沒有外人,宋濤也就敞開了說話:
“陸總,王選還有個兄弟呢,他們肯定還會再來找事兒的。”
陸凡“嗯”過一聲,便笑:
“他們不來才是稀奇。
他算是看明白了,從王七應到王選,這是給他做連環局呢。
宋濤則有些擔心:
“要不要通知李哥那邊,增加安保?”。
陸凡若有所思:
“隻有千日做賊的,哪有千日防賊的,還是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在慫恿王家人前仆後繼。”
這個宋濤就沒有什麼辦法了。
李天那裡也沒消息。
這個突破口,很可能還在王選、王猛兄弟倆身此時。
被陸凡惦記著的王選,已經被送到了醫院。
他的那群小弟很快通知了王猛。
王七應比他一母同胞的親哥王七山玩兒的還花。王七山在外頭有女人,有兒子有女兒。
輪到王七應也是不少。
不過他這英年猝逝,外頭的兒女想要回歸王家認祖歸宗可就有點兒難了。
王七應的正頭兒老婆叫柳錦月,王選和王猛是她親生的兩個兒子。
與此同時,柳錦月還養著王七應一個已經死掉的白月光的女兒,王悅白。
在得知王選出事之後,王悅白也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養母。
王七應的妻子孩子們聚在一起,趕到了醫院。王選傷的很重,渾身上下骨頭都碎了好幾根。柳錦月氣的直罵:
“到底是誰攛掇著阿選去的,不知道那陸凡的厲害是不是久。?,
她邊罵邊審視,奈何那幾個小嘍噦早被陸凡嚇破了膽,戰戰兢兢的,完全不堪重用的樣子。
柳錦月就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,她衝王悅白橫了一眼。
王悅白歎口氣,衝跟著來的保鏢招招手:
“沒保護好大哥,留著他們幾個還有什麼用。”
“大哥傷成了這樣,他們倒好,身上的傷加起來都沒有大哥重。”
“帶下去吧,收拾乾淨些。”
簡直在說殺豬放血賣豬肉一般輕鬆無感。
可卻叫那群小嘍噦嚇得屁滾尿流:
“我們攔不住大少爺啊,是那姓陸的動的手,我們也是被人控製住了,不是不保護大少爺啊!”
“夫人,大小姐,求求你們了,看在咱們跟了大少爺這麼久的份兒上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。”
一時間愁雲慘淡,哀嚎聲衝天。
柳錦月狠狠瞪了眼王悅白,王悅白的抿著唇,衝保鏢使眼色。
保鏢也是跟了王家多年的老人了,知道這會子要是惹了柳錦月不高興,怕是要跟著這群小嘍噦們一起沉塘了。
幾個保鏢忙上手,去鉗製住小嘍噦,捂嘴的捂嘴,劈暈的劈暈,病房裡才算安靜下來。
柳錦月輕喘口氣,捂著心口對王猛道:
“雖然說那個姓陸的是不好惹,可前頭有你爸爸,後頭有你哥哥,都栽在了這小子的手裡,這口氣不出,我實在咽不下去。”
王悅白看看養母,又看看二哥,小心翼翼的開口道:
“母親,哥哥,要不要給王家那裡遞個話,到底是因為爸爸的事情出的事,王家不能不管大哥,不能不給大哥出這口氣的。”
這話一出口,柳錦月淚就落下來,憤恨的說道:“。"有什麼用?如今王家哪個人不知道,你爸爸是那老大王七山夥同著姓陸的一起害死的。”
“那王七山現在是得意了,可苦了我跟你哥哥們。”“這時候找上去,王七山肯管才怪!”
柳錦月口中滿是怨憤,根本不可能去告到王家去。
王悅白咬著唇瓣,再看向王猛。
王猛死死握著拳頭,表情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了:
“沒用的,大房那邊忙著慶祝當上家主了呢,死了個弟弟而已,他們才不在乎。”
在王家四房的眼裡,王七應的死就是王七山和陸凡乾的叔。
畢竟王業訂婚典禮上,大房的人似乎就已經跟姓陸的很熟了似得。
王七應第一次跟陸凡有衝突,也是在王業的病房外。
後頭回來的保鏢也說,王業那個未婚妻顧影,似乎跟陸凡早就認識,倆人很熟。
這說明了什麼?
自然是指向了王業、王七山跟陸凡的勾結!
眼見著養母、二哥都不肯向王家求援,王悅白低下了頭不再繼續說什麼。
而柳錦月、王猛則在盤算著,怎麼衝陸凡、王七山還有王業算這筆帳。
當然了,他們完全的把顧影這個女人排出在外。
在他們看來,聯姻罷了,顧家出個人,王家出個人的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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