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王業還癱了,人家顧家的女兒未畢還樂意嫁給王業。
再往下排,無論是王選還是王猛都有機會。
柳錦月看著王選,難過的抹淚:
“你手腳利索些,彆叫你哥哥白受了這份罪。王悅白也叫王猛小心:
“那家夥手眼通天一樣,我都懷疑咱們家裡是不是有姓陸的安插的內鬼。
這話說的王猛心中就是一動。
但他沒再與柳錦月、王悅白說什麼。
畢竟在他心裡,母親跟一個外頭領回來的妹妹一樣,都是無用的婦孺:
“行了,你們就在家等信兒吧,好好照顧我哥。”
“陸凡那邊我去解決,哼,王家要有內鬼,也在王七山那邊出的岔子。”
“這回我不把姓陸的剁碎了喂狗,真是枉為人子。”柳錦月滿意的笑了:
“你們兄弟倆自小感情就好,彆跟你大伯學,就一個同胞兄弟還要忌憚著。”
王猛點點頭,自去不提。
因為王悅白的話,王猛對身邊的人全都不信任。最終決定親自踩點。
陸凡這裡還不知道自己被王家人盯上了。
還是如常的打理著集團的生意,周轉於各處廠區。
業務實在繁忙。
距離王選被打住院已經過去三天了,王七應的葬禮都過了。
王家居然什麼風聲都沒傳出來。
陸凡就知道不大對勁。
李天也跟他說,這算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了。這天。
陸凡從集團總部出來,搭乘電梯,抵達了地下停車場。
頭戴著假發的王猛,摘下墨鏡,悄然跟上了陸凡。
雖然陸凡沒有見過王猛,也不認識他。
但被人盯梢這種事,也不是頭一回遇上了。很快便察覺到了王猛的蹤跡。
王猛自認為萬無一失,假意找車,實則在慢慢的靠近陸凡。
陸凡早料到王家會有報複。
結果他看到了什麼?
就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,還不是一群?!
這是太看得起他了,還是太看不起了?
陸凡心頭冷哼一聲。
王猛距離他的位置越來越近,陸凡沒有貿然上車。
直到對方亮出了懷中的一柄冒著寒光的刀。然後迅速的朝陸凡的心口刺來。
陸凡身形微微一動便偏離了對方的攻擊軌跡。王猛反應也是迅速。
不怕暴露的直接手腕翻轉繼而刺向陸凡的頸部動脈。
陸凡眉頭微微一挑,旋即以肘回擊,打在了對方持刀的手腕之上。
“嗆啷”一聲。
短刀落地。
王猛也是“嘶”的倒抽一口冷氣。
陸凡已化肘為掌,指尖如鐵鉤般狠狠搗上了王猛的腹部。
仿佛肝腸寸斷般的疼痛。
令王猛徹底失去了反擊能力,踉蹌倒地。
疼痛綿長,王猛惡狠狠的盯向陸凡。
奈何這凶惡的目光,在冷汗淋漓之下都顯得異常狼狽與可憐。
王猛現在懂了。
為什麼一向招搖的王選會在帶著眾多小弟去找場子的時候,還能出師不利,被對方打到重傷住院。
還有王家為什麼一直沒能拿下這姓陸的。
眼前這家夥,不光是有經商頭腦,連武力值都是爆表。
陸凡哼笑出聲:“真是葫蘆娃救爺爺,一個接一個啊。”
他審視著假發掉落後的王猛,了然道:
“哦,王選的弟弟,王七應的兒子。”
“砰!”
陸凡話沒說完,已然喘息過勁兒來的王猛使出了殺招。
手中的熱武器直接對上了陸凡。
“砰!砰!砰!”
緊接著。
又是第二聲、第三聲。
子彈接二連三的打出。
卻隻打的地下停車場塵土飛揚。
地上落下了暗黃的彈殼,以及幾道白印子。陸凡早已在王猛偷襲之前發覺了不對。
閃身避開攻擊軌道,直撲到一輛加長林肯之後。“碼的,我還不信了,你躲得過刀子還能躲得過槍?!”
王猛扶著腰腹舉著槍對陸凡窮追猛打。
但是王猛撐得住,手裡的武器未必。
彈夾也是有數的。
隨著“哢哢”的聲響,王猛追逐的動作一頓,冒著冷汗去兜裡掏彈夾,嘴上依舊罵罵咧咧:
“你繼續威風啊,叫囂啊,怎麼,終於知道怕了?”然而。
陸凡的哼笑卻是出現在了王猛的身後方:
“怎麼,用叫罵聲掩飾自己的膽戰心寒?”
“沒想到我能在你的攻擊下,撐這麼久?”
話音剛起,陸凡便已經一腳飛踢,直取王猛頸部動脈。
悶響聲傳來。
王猛已然跌落在地。
他渾身抖動,顯然受創嚴重,手裡的武器都拿不住,暗黃的子彈散落一地。
陸凡將武器踢開,沒急著對他動手,而是問道:“到底是哪個攛掇著你跟王選,前仆後繼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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